有位英国同事曾跟我说,他在上海最大的痛苦就是眼巴巴看着各种鱼虾蟹接二连三端上来,而自己只能默默咽口水——他从小很少吃带骨头带刺带壳的,吃起来就特狼狈;再看看中国朋友,个个都是“功夫高手”,不管上的是红烧鲫鱼还是虎皮凤爪,是大闸蟹还是干煎带鱼,都能灵活、迅速地用嘴去骨吐壳吃肉,自己就更着急——于是他问:把各种食物都去壳剔骨,处理好再吃岂不是更方便?是不是不太喜欢它们裸露着就上桌?
和大家一样,从小就拥有吃鱼这项“童子功”的我,还真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,直到前些日子。
一位好友在